,舒先生,锅里有现成滴。”
“来一碗,打包。”
“好滴,老规矩先交钱哦,十二万八千六百块。”
被这个更恐怖的价格吓住,我把头转向刚来的客人。那是一个精瘦的老男人,背弓得像只虾米,一件黑色唐装马褂,头上一顶民国范宽沿圆礼帽,手里拄着根红木拐棍,另一只手上拎着黑色塑料袋。他的帽沿压的很低,只露着布满皱纹的嘴唇的尖尖的下巴,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还是这么贵……”他嘟囔着,将黑色塑料袋递给女摊主。
女摊主接过拎了拎:“舒先生,还差三百块啦。”
红木拐棍颤抖着:“今年就收到这些,梦大姐打个折。”
一直和蔼笑着的女店主突然将黑色塑料袋往他怀里一丢:“现钱交易,本摊不赊账啦。”
被无礼对待,老男人居然没生气。他拎好塑料袋,叹了口气:“老朽等两天再来。”颤巍巍转过身,驻着拐棍朝巷外走去。才走了两步,身影便模模糊糊地变透明消失了。
“好滴啦,舒先生慢走。”女摊主依旧热情地招呼着。
不太对劲。
我心里头跟明镜似的,知道这个汤圆摊不对劲。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因为锅里翻滚着的米酒实在太香了,光闻着就叫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