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弄点白货回来卖。”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把五四手枪,“不想干的现在就给我下车。”
几人面面相觑,没人下车。
“那就跟哥干!”扫了四个手下一眼,三哥拉起我的左手,撸下上面的指环收进了自己的腰包。
就在他们讨论计划的时候,我渐渐平静,安慰云英道:“云英,别怕,没事。”
如果是平时我被人绑架,家里应该不会立刻知道消息。但这两天我正和白知秋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猫哪能不知道老鼠的动向?
云英瑟瑟发抖,点了点头。
很快面包车停了下来,几人押着我和云英下了车,进了一栋危楼。危楼的门窗和护栏都已经拆掉,墙壁上长满了斑驳的青苔,楼梯支离破碎。楼道里一片昏暗,连路都看不清楚。
两男人在前面打头,云英走在我前面,三哥拿着枪跟在我背后,另外两人断后。这些人对危楼很熟,所以上楼上得很快。我和云英就不一样了,只能扶着墙小心避开危险楼梯边缘,一步一步往上挪,惹得身后的人不停地催促。
从三哥和他同伴的谈话中,我得知最顶上的一层是他们的根据地,恐怕到了楼顶他们就会让我给家里打电话。
走到第四层楼时,突然,前面两个男人的身体嗖的一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