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没事,先生。”
哈,白大少,你也有今天?凑到白知秋堵着的耳朵边,唱得更起劲:“……they are tired of painting a dead……”
他忍无可忍,干脆将我拥进怀抱胳肢我:“得意了哈……”
打打闹闹中车开进了隧道,再开半小时就到机场了。
突然,车外一道亮到刺眼的光芒从眼前闪过,随后传来一声爆炸似的巨响,音乐声嘎然而止。紧接着什么东西叮叮咣咣砸在车顶,砸得整个车体都在抖动。
白知秋紧紧地用手护住我的头,不准我抬头。趴在白知秋腿上,我只看见老李猛地一扳方向盘。迈巴赫发出“咯吱”的刺耳刹车声音,车体横着甩了出去,滑行好远才勉强停住。
等车完全停住,白知秋道:“老李,好车技。”
老李呵呵地笑:“先生谬赞,当年自驾上青藏高原,更糟糕情况也遇见过。”
我慢慢从白知秋怀里抬起头,想看看车外发生了什么。没想到视线刚与出窗平齐,就看到浓烟中一辆大客车鸣着笛直直朝我们撞了过来。汗毛倒竖,刷的一下冒出一身冷汗。心脏顿时跃到喉咙口,似乎连跳动都停止了。
说时迟那时快,老李一踩油门,我们的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