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我对着手机镜头笑了笑:“茄子。”
然后照了一张合拍。
我顿感无力:“你一点不担心?”
他低头在照片上输标题:“知不知道进死域多难?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人都没进来过,属于我俩的难得经历当然要做个记录。”
旁边有个中年女人听到我们的谈话,拉着个小男孩走过来,一脸紧张地问:“请问先生您知道什么吗?这里是什么地方?请问怎么从这里出去?”
白知秋瞥了她一眼,无情地吐出几个字:“进了这,几乎没人能出去。”
中年女人目瞪口呆,眼泪夺眶而出:“这怎么办,我儿子才7岁。”
白知秋太直接了。
我过意不去,正想对中年女人说点安慰的话,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叫。
循声看去,只见三个浑身发灰,衣衫褴褛的人从飞机残骸后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有男有女,看五官轮廓好像是欧洲人。步子很僵硬,但速度和平常人小跑差不多,非常快。混浊的眼珠望着隧道口这边,嘴里发着野兽般低低的吼声。身上散发着浓烈的,和咸鱼干类似腥臭味,让人作呕。
一看就知道这些“灰人”不对劲,众人纷纷后退。
突然,一个“灰人”加快了步子,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