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胳膊关节处火辣辣的胀痛,疼得我鼻子发酸:“我是说那些人,他们把车也开跑了。”
扯起嘴角:“随他们去,管那么多做什么?我……又不是神。”
突然起了一阵微弱的风,吹得我的身体左右轻晃。仔细一琢磨,死域中根本没有风,我的身体之所以会晃动,是因为白知秋的手在颤抖。
低头朝身下看了一眼,尖锐的水泥板晃得我头有点晕,干脆闭上了眼睛。
白知秋急促地轻笑一声:“我还以为……你会对我说点什么……“哥,放手,你自己爬上去。”之类的话。”
我也想笑,可喉咙发干,死活笑不出声,只能有气无力地嘟囔:“说没用的话,有用吗?”
他的手指抖得越来厉害,声调也愈加紧绷:“多跟我说点话……你不说话我很无聊。”
话音刚落,钢筋又脱出了一截,两人的身体又是一沉。吓得我不由自主尖叫一声,心脏险些跳出喉咙,抬头望着他,神经质般脱口而出:“掉下去会摔成血葫芦的。”
他朝我笑笑:“没错……在变成血葫芦之前……留点遗言?”
我一时无语。
此厮绝对是平时嚣张惯了,死到临头还不当回事。
他笑得更欢:“我先说……霖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