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呸呸呸,白知秋怎么会回不来?
擦干眼泪,我自己给自己分析。白知秋不会就这么简单地死去,因为如果他要死,一定会先打死我再死,以防我在他死后到处勾三搭四。他总说我生是他的,死也是他的,活脱脱一只霸道护食的禽兽。这样一只禽兽,当然不会做什么把我送出死域逍遥自在,他自己去死的事儿。
这样反复劝了自己好久,终于好受了许多。但没有白知秋的消息,心里总是毛毛的。
想找人打听,我又不能随意出医院,因为病房外有便衣守着。隧道爆炸坍塌事故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在救援队放弃救援,施工队已经重新开始疏通隧道的时候,居然发现我和欢欢躺在隧道中的某个角落。而因为某些原因,我们和欢欢,包括白知秋老李黄姐他们,在隧道事故的失踪和死亡名单上并不存在。为了不引起轩然大波,有关部门在医院里安插了无数眼线,如果不是张君野打通关节,我恐怕已和欢欢一样被送到不知道的地方养病去了。
经过张君野再三活动,我终于等到了能出院的通知。
出院的前一天下午,病房里来了几个人。领头的是白知秋的姑姑,白且仪。白且仪是狂热的洁净主义教徒,房子衣服家具,只要是她用的东西,通通都是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