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一个客房服务生走进厕所,见我站在原地发呆,狐疑地问。
“没什么。”
大概是我连续好久没睡好精神衰弱,所以出现了幻听幻视。扭头看了看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我叹了一口气。
打着哈欠走出乐来登,雨丝落得正密。和平时一样,街上已没有行人。门口停着辆冰蓝盖拉多,因为白知秋也有一辆这款车,我不由朝那车多看了一眼。
这时车窗摇下来,白贺卓从车里看着我:“霖姐,我送你。”
微微得了一惊,我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
他开着车慢慢地跟在我身后,还时不时喊:“快上车,别闹脾气了。”
“雨很大,别淋着。”
……
亲昵得好像我们是一对闹情绪的情侣。
惹不起他不要发火……惹不起他不要发火……
不断地提醒自己冷静,忍住一肚子闷气,我加快了脚步。
“你害怕大哥回来跟你算账么,白霖?”
正当我要拐进小巷的时候,听到白贺卓这么问。
脚步不由停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用那种轻佻的语音。而之前,我一直认为这个受过传统国文教育的男人,对任何人都只会用敬语,稳重得跟他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