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在床上,嘴角泛起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愤怒从胸膛中猛地出来,咆哮着,势不可挡地涌进了大脑。
这个混蛋玩意儿,白知秋的好没学全,白知秋的坏却学了个全套。
将睡衣扔到我身上,声音和目光依然那么温柔:“乖,听话就不会挨打了。”
“听你个大头鬼!”怒吼一声,我抓住睡衣一跃而起蒙住他的头,一把将他扑倒在床,然后摸过床头柜上的搪瓷缸没头没脑地砸了下去。
“你个神经病,你以为你能变成白知秋?!”我冲着他吼,“你个腾讯牌二百五给他提鞋都不配!”
在我近乎疯狂的攻击下,他居然一动不动。
半晌,突然伸出拳头,结结实实地捶中我的小腹。
一阵昏天黑地的剧痛,感觉肠子和肝都黏在了一起。一口气堵在胸口,怎么都接不上来。身体像触电一样冰凉发麻,无法控制地瘫软在一旁。
坐起身,扯下头上的睡衣,白贺卓盯着我。一瞬间好象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话音,表情,眼神,都冷到了极点:“白知秋回不来了,我将接收他所有的东西,家族的股份,继承权,还有他的女人。”
伸手抓住我的裙子领口,用力一撕一扯。“嗤啦”一声,我的胸口一片冰凉,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