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白贺卓嘴一张,一股暗红的血液从他嘴里涌了出来,喷在易道胳膊上。
看着都疼……
我吸了一口冷气,呆呆地看着,眼泪不知不觉停住了。
将白贺卓往地上一扔,易道淡淡道:“你阳寿未尽,我不能打死你,便让你躺个一年半载。”说完看向我,“走。”
易道堂客厅中柔和的灯光让我紧绷的神经微微缓和,洗完澡,我倚在熟悉的沙发上擦头发。泰莉莎让易道堂的资产变成了负数,但不得不承认,她留下的丝绒沙发,浴缸,四柱床大大提高了我的生活质量。
走出那栋大楼,我们遇到了白贺卓的保镖。当时他们拦住我问白贺卓在哪,易道甩给他们一句话:“在楼上,快死了。”
也不知道白贺卓会不会报复,不过他被丽丽妈砍了那么多刀,又被易道结结实实赏了一拳,估计一时半会儿没闲心报复。
易道拿着药水走过来坐到我身边:“看看你的伤。”
语气十分自然,眼神也十分自然。
仿佛根本没注意到某个细节……我身上穿着连体的睡裙……
我撩开睡裙,顺手抓过旁边一只泰迪熊挡住蓝黑诱惑丁字裤,脸微微有些发烫。
小腹上肿了一大片,中间是红的,周围是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