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有钱哥哥想换什么就换什么,只有这辆baby命根子。”
二话不说,拥住她在她白嫩的脸上猛啃一口:“想死我了。”
死党就是除了男人,什么都能跟你共用的人。白知秋欺负我的时候,方怡同我一起大骂白知秋禽兽。后来我跟白知秋和好,方怡也只是啊了声,叮嘱我悠着点别被禽兽吸太多精尽而亡。在她看来,女人是猎人,男人是猎物。朋友因为兴趣问题选了最凶残的猎物,她只需等着看笑话就好。
典型的狐朋狗友思维。
“有没有钱?借我点。”天南海北扯了一通,扯出了《一生所爱》的事,我问她。
抬手一点我的额头:“傻啊你,不就是前男友的画,犯得着当冤大头送钱给奸商?34万呐大小姐,普通人家挣多少年,够买一套小户型了。”
认真地盯着她,幽幽道:“如果那幅画是方怡你的,我也会弄回来。”
她打了个冷颤:“作死,咒我吗?”
没作声,从她车里翻出一支摩尔点燃。
夺过我手里的烟扔到车外,然后在我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再看你抽,剁你爪子。”
“你不也抽?”
“我是工作需要,有的客户就喜欢抽烟的女人。”她想了想,“其实34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