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得很厉害,我摆了摆手:“你带她先走,我自己跟上来。”
他没往前走,反而折了回来,伸手一探便按住了我的脸:“你也喝多了?”
“微醉。”我笑笑,往旁边一让避开他的手。
手僵在半空,他眉头微蹙:“女人家,在外边喝什么酒?很危险,还把少华带坏了。”
因为酒劲的关系,胸口很不舒服,听到这话更难受。语气上也就带了些脾气:“那老板就告诉少华,不要拿我做榜样嘛。”
他没再吭声。
路灯映在他清冷的眸子里,剔透的一片暗紫。
半天,他抓住我的胳膊,将我从花坛上拎起:“起来。”
“做什么?”我问。
“回家。”声音清清淡淡,柔得像泉水的轻吟。
酒意涌动得更厉害了,不光脑袋迷迷瞪瞪的,身体里也像燃了一把火,烧得血液滋滋作响。自己也清楚不能独自留在外面,索性大胆了一把,顺着他的力量依在他怀里。
朦胧中只记得同他上了出租车……
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声,很刺耳。
我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背对着窗户,用被子罩着头继续睡。额头正好与另一个人的额头相抵,迷迷糊糊伸手一摸,摸到一堵外温内凉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