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不长眼睛啊。”白了我一眼,她进了电梯,活波的马尾轻轻一甩就消失在电梯门后。
心情好不同她计较,我掏手机想告诉方怡画已经买到。一摸包,里面空空如已,仔细一想应该是落在赵和家了。不得不一边骂自己马大哈,一边回去取手机。
重新坐电梯回到赵和家,门竟然是虚掩着的。
“赵大哥……”喊了声。
没人回应,我拉开门走进去,大声喊:“赵大哥,我手机忘在洗手间了……”
还是没人回答。
走到卧室门口,刚才虚掩着的门此刻关得紧紧的。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我对着门笑道:“我拿了手机就走,会帮你们关上门的。”
说完走到洗手间,拉开了门。
然后怔住了。
因为洗手间里,刚才我在电梯里偶遇的女孩跪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喉咙,两眼泛白,全身抽搐。一些莫名的白色烟雾正从她身上慢慢逸出,灵蛇似的游入在她面前站着的旗袍美人鼻孔中。
而旗袍美人面带微笑,双目陶醉地眯着,轻轻地踱着步子,放佛二三十年代上海百乐门舞台上正纵情歌唱的歌女。
这一幕太诡异了,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刚转身,对上了赵和文质彬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