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乃伊似的,只有眼睛和鼻孔留在外面。这让我全身很难受,又麻又痒又痛又闷。耳朵里不断响着嗡嗡的耳鸣声,十分刺耳。
四周横七竖八地倒着几具石膏像,石膏像和我一样,全身缠着蓝色塑料布。房间角落里,摆着架黑皮沙发,沙发上躺着一个女孩。
那个刚才跟在我电梯中相遇,又在洗手间中被我撞见跪在地上,穿渔网黑丝的女孩。
她好像睡着了,嘴边还挂着一抹微微的笑意。
嘴被塑料布捂得很紧,我定了定神,告诉自己别害怕。然后用力摆动腰肢撞击旁边的石膏像,想引起那女孩的注意。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kris走了进来。走到我身边,他蹲□,笑得依然和我前次在简.画中见到他时一样优雅:“醒了?”
见我眼睛越过他,时不时打量沙发上的女孩,他伸手拉开了缠在我嘴巴上的塑料布。
大口大口的新鲜空气灌进我的嘴巴,呛得我咳嗽了几声。
“她正在做美梦,家财万贯,豪车美男,非常美的梦。你千万别试着叫醒她,梦一旦开始就不能打断,否则会立刻变老。”没等我发问,kris主动解释。
将这阵子发生的事联系在一起,我猜出了大概,不由吸了口冷气:“就像那天万达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