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嘴:“田野,你想带我走吗?”就像在阳冢时一样,没有墨九和易道,他早已把我带走了。
他的脚步微微停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白霖,我想让你活下去,跟我走。”
跟,还是不跟?
我犹豫半晌,咬牙走进了那条走廊。
就算他要害我我也甘愿认了,因为我有负于他。
走廊很长,两边的路灯又越来越暗。走到一半时,路灯的光亮已微弱得像萤火虫一样,只剩几根有气无力的灯丝惨淡地亮着。不知不觉地,田野渐渐将手中的白灯笼向后移过来。灯笼光随着他的脚步左右摇动,晃晃悠悠地给我照着路。
“白霖,你和你哥哥,和好了?”
突兀这么一问,问的还是这么尴尬的话题,我的脸有点发烫:“嗯……”
“对不起白霖……”半天,他轻声道,“我没能保护你,没能让你过上正常的生活。”
我赶紧摇摇头:“没事的,哥哥对我很好。”
“他对你不好,真对你好,就不该在你身上刺字,还拍你的裸|照。”
这话让我心脏闷疼。
如果说白知秋做过什么事是我永远不能原谅的,就是他插手我和田野时的所作所为。将我约到已把我当儿媳看的田野爸妈面前,甩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