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正好那两间房今晚没客人,娟娟,带着几位客人上楼。”
“好。”
从侧门又走出来一个女服务员。
看见她的脸,我吓了一跳。
因为她的脸很白,白得跟骨瓷似的。眉毛淡到几乎没有,眼睛和嘴唇又很小,唇上还描着鲜艳的口红,在昏暗的灯光下晃眼一看,活像日本艺妓。
似乎发现我在看她,她白了我一眼。
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我忙尴尬的笑笑。
“跟我来。”她说道。
在路上颠簸了整整一个下午,几乎所有人都筋疲力尽,全闷不做声往上走。萧七留在一楼,硬撑着办入住手续,跟服务员商量拍摄的事宜。毕竟要在人家的地盘上拍东西,不征求人家同意是不可能的。
一行人才走到二楼,楼下的大门再次被人推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刚才打萧七一枪的女人。
她全身湿淋淋的,头上的帽子不见了,衣服淅沥沥地滴着水。每走一步,军靴里就扑哧扑哧地冒出水来,在身后留下一道深深的水痕。
“住店。”
虽然声音有些泛力,但还是很骄傲。
“啊……”服务员似乎迟疑了一下,“欢迎欢迎,还有空房间。”
萧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