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老板娘带着易道上了楼,推开房门,“瞅这房子,中意不?”
易道扭头问我:“住这?”
房间很宽,淡黄色木地板,干净的双人床,还有单独的玻璃洗簌间,在城郊这样的旅店已经非常难得。
我点了点头。
于是易道问老板娘:“多少钱?”
送走老板娘,我急忙从易道身上滑下冲进洗簌间。水还没完全烧烫,但我身上糊满了脏兮兮的水塘泥巴,不用水冲一下实在难受得紧。
洗完澡,我裹着围巾走出洗簌间,也不管易道呆坐在屋角的椅子上,倒在床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全身的骨骼又沉又重,好累,我很快闭上了眼睛。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透了。易道仍然静静地坐在屋角,身影黑漆漆如一尊雕像。
我摸索着打开墙壁壁灯,看见自己的衣裤已经洗好,用衣挂在门口,不由心底一热。易道真是个好老板,还帮员工洗衣服。
“不舒服?”突然,易道问。
想必是他的衣服在背我时被我弄脏,也洗了。此时他光着上身,露着一身匀称的肌肉。
我忍不住多瞥了他几眼,同时动了动胳膊:“身上没力气。”
“哦,等等。”他拿起旁边的电水壶,站起身。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