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服务员将餐点端了上来,我们暂时停住谈笑,低头用餐。
就像饿惨了一样,他没用粥勺,捧起粥碗就呼噜噜喝起来。一口气喝光了两碗粥后,他抬头看着我
,那双眼睛闪了闪:“白小姐,明天有人陪吗?”
大概猜出他的意思,我舌头有些打结:“明天嘛……”
他笑了起来:“我可以陪你赌一天,晚上附赠按摩,后天还可以陪你逛街,给你打八折。”
有个陪赌的自然好,可对方偏偏是我的前任,听上去就那么别扭。我忙拒绝:“不用,不能耽误你
工作。”
他笑容发僵,然后低下头又喝了一口粥:“其实,我已经半个月没接到活了。让我陪你几天吧,就
当照顾照顾我的生意啦。”
我怔了怔,只好答应:“那这几天就麻烦你了。”
他笑:“谢谢。”
笑容不复当年的志得意满,却微微带着些尴尬,那种无奈的尴尬。
沉淀进人眼里,山西老陈醋似的酸。
吃完宵夜出门,童德诺伸出手拉住我。
我一呆,有些不自在,慢慢将手抽了回来:“澳门很热,别拉手了。”
本来是个礼貌的拒绝,谁知他眼角一勾,温柔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