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的语气有些重,电话那头的妖怪终于不说话了。
于是我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又响了,这次我看了看来电显示,见是方怡才接通:“方怡。”
“死在赌场了?欠钱跑路了?不跟我联系,打你电话一直占线……”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她连珠炮似的抱怨,我委屈的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方怡,我哥,我看到我哥了……”
同我通过电话,方怡打了辆的士直奔我所在的方向。下了车,在大门口见到红着眼睛的我,她一面打开皮包拿出纸巾帮我擦眼泪,一面埋怨:“哭什么?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一个男人?”又拉起我刚才摔破皮的手,“怎么摔的,不小心。”
我呜咽了一声,没出话。
“没出息。”她嘴上埋怨着,手却将我揽进了等在一旁的出租车,“咱们先找个凉快的地方从长计议。”
打车回到闹市区,我们进了一个小冰屋。方怡给我叫了杯冰牛奶,强迫我慢慢喝光冷静了一下,这才让我把事情的原委慢慢说了一遍。
听完,方怡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白知秋没主动搭理你,你就怕成这样?”
我听见自己开口:“他生死未卜,我每天都在担心。现在他脱了险,怎么能不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