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的痛苦还能忍,可骨头上的疼痛和皮肉受损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疼得我差点晕厥过去。
不行,太疼了,受不了了。
我本能地想把手往回抽,又一点也动不了,只得大声求救:“墨九帮忙,好疼!哎呦,哎呦。”
“早说过,兄债妹偿。”墨九唠叨着,伸手掐住易道的下巴。“咔”的一声,居然将易道的下巴卸脱了臼,然后将我的手拖了出来。
嘴里没了血液来源,下巴又动不了,易道徒劳地晃了晃脑袋,往后一倒,又闭上了眼睛。嘴巴还因为下巴脱臼大张着,露着血红的牙齿。
看到易道明显歪到一边的下巴,我后背森森发寒,捂着血淋淋的手望向墨九:“他,没事吧……”
墨九吸了口冷气,冲我一笑:“那些血足够他自愈,该关心关心我了,未婚妻。”
墨九是拖易道逃跑的瞬间被白知秋砍伤的,幸好白知秋那时要接住我,收了刀气。不过他的伤口还是很深,伤口深可见骨。他没有易道的自愈能力,只能用真气堵住伤口,不然血液涌出体外。
我替他用绷带扎好伤口,将他扶到床上让他休息。
本来想把易道也扶到床上,可易道重得像尊石像,我根本扶不动,只能在地上铺了个地铺让易道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