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人已经瘦得脱了形,躺在那层白色锦被下面,倒好像连那层锦被的重量都承不住了的样子,脸深深地陷在枕头里,白得没有半点血色。两颊旁边的头发失去了以前温润如墨玉的光泽,干枯如杂草。
我捧了碗肉粥端到她嘴边,劝道:“姐姐,你吃一点,那样的男人要来也没用,天下好男儿多得是,妹妹我保证给你找个更好的。”
花素见依旧闭着眼,干裂的嘴唇动也不动一下。
我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劝:“世界大着呢,等你病一好我带你去加利福尼亚恩西尼塔斯,我教你冲浪。一到夏天沙滩上全是帅哥,比肖起良帅的海了去。”
还是一动不动。
这几天无论我怎么劝她都是这个样子,像个死人。别人也一点办法没有,她打定主意要饿死自己。
我不理解,为什么有的女人会因为男人要死要活,白白浪费大好世界和时光。像肖起良这样的男人,就算捡回来以后再次出轨的几率也将近99%,拿来何用?
我也无法感受到花素见对花琳琅那种无言的愤怒,生我的女人宫娥是白老爷子的小七,同时我和白老爷子的小十九还是好朋友,更别提我和职业狐狸精方怡是死党,因此我不歧视撬别人男人的女人。一般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