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花素见突然抓起契约,用力两下扯烂。然后倒回床上喘成一团,手里还死死捏着契约残渣。
这一番形景顿时让林嬷嬷住了嘴,她面无表情地望了花素见片刻,冲我颌首,带着人出去了。
花素见最怕的人是花君年,现在连花君年的意思也敢违抗,当真哀莫大于心死,已无所畏惧。
可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
我实在忍无可忍,也就是对花素见,换别的姐妹这颓废,我早一杯冷酒泼过去把她泼醒。
霍地转过身,端起丫头手里的粥,大步就奔到花素见床前。一手将她从床上揽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把粥碗凑到了她嘴边,大声骂:“人家都把离婚协议送到你面前了,你就不能长点志气?要死要活,还妄想求他回来不成?男人没有了你还是花家二小姐,尊严没有了你一辈子抬起头。这事我去处理,让你体面退场。”
大概因为我的语气太不善,花素见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我,眼泪便如散了线珍珠般从眼角往下滚。
“喝!”我把碗沿往她嘴里又挤了一下。
她倔强地咬着牙关,还是一口粥也灌不进去。我狠了心,把她往床上一推,碗丢给一旁的丫头,站起身:“爱喝不喝,命是你自己的,你不要谁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