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了圈没找到人,联想起他昨天的反常,知道他一定又忙什么去了,只得眼巴巴守在门口等。没想到一等就等了一天,这才明白原来桌上的点心是易道为我准备的午餐。
他到底去哪了?
我忐忑不安,急得团团转……
晚上,他终于扛着几个小山高的麻袋回来了。
“易道……”我喊。
“嗯……”他应了声,径直进了厨房。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以前在易道堂初见时一样。
这表情让我很委屈。
在和我冷战么?难道我做了什么错事?
踌躇半晌,终是不甘心,进了厨房。
那些麻袋已经打开来,挂面,肉,鸡,鸭……全是食物。桌上放着盆刚炒好的红油臊子,几盆刚蒸好的蒸菜。
“易道,做这么多吃的做什么?”我问。
他专心地拨弄着油锅里那几只焦黄的鸭子:“过来,学烧火。”
想都没想摆手拒绝:“不,我想不学。”
我喜欢吃柴火做的饭,但我不喜欢烧柴火。烧柴火和用电不同,还没走近火苗就烤得人一身汗。黑灰白灰呼呼从灶孔中外面冒,弄得人灰头土脸。有时烧到未干的柴还会冒黑烟,呛得人喉咙疼。古往今来,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