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比花家复杂多了,我自然明白花素见想保全花执名声的意思。遂上前对林先生拜了拜:“多谢林先生。”
林先生笑笑,拉起我的手道:“小姐,这是咱们的缘分。这两个月你给我抄了三本《金刚经》,每天一早还起来帮我打扫经堂……”
……
花执的名声我不关心,但不忍让花素见这位好姐姐的心血白费,我耐着性子记“供词”。
“都记住了吗?”等林先生说完,花素见问我。
“记住了。”
于是花素见挥手让林先生退下。
待林先生关好门,花素见强调:“记住,这两月你和林先生在一起。”眼神一凝,“连这点谎也撒不好,别怪我不客气。”
怎么觉着神经不正常的花素见比正常的花素见更有生气,不久前还是遇事只哭鼻子的大小姐,现在就会威胁人了,可见任何事都有两面性。
我嬉皮笑脸地问:“怎么不客气法啊?”
话一出口,她笑了起来,伸手朝我拍拍身下的沙发:“来,坐下。”
我笑嘻嘻地坐下。
猝不及防的,头发被她狠狠扯住拉向后边,脸被迫抬起。而她依然笑得很开心的样子,眸中波光闪闪:“我会列出三百五十一种不客气法给你自由选择,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