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在白知秋看来绝对是罪无可恕。犯了错的小孩最怕见家长,此时要是白知秋出现绝对惊吓大于惊喜,还是实实在在的“惊吓”,所以我这段时间不想见他。
其次,私心里我还想和易道好好过段安稳日子,不想被别人打扰,白知秋一出现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再者,附在女人身上……自高自大,及其爱面子的白知秋会折磨我灭口的……
所以花素见绝不是白知秋,绝不能是白知秋,那么我就发挥我白霖最得意的本事——装糊涂,把花素见当花素见伺候吧。
我抄……
我抄……
我咬牙切齿地抄……
正抄得头昏眼花,门嘎吱一声开了。
回头一看,花素见裹着张床单弯着腰跑进屋。关好门,做贼似的爬到床上用被子遮住了头。
平时白知秋大半夜跑进我的房间只会做一种事……很黄很暴||力的事……
花素见进我房间做什么?
有前车之鉴,我不免小心了好几分。
小声问:“哥?”
被子里那个人没回答,只是身形轻轻晃动,像是在哭。
“姐……”我轻声喊。
“小执……”被子里传来模糊的回答,带着哭腔。
我小心翼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