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字一句道:“我是白霖,不是花执,我爱白知秋。”
她的手反而按得更紧:“白知秋是恶魔,比不上易道的。”
“可我爱他。”
她的指甲几乎快陷进了我的肉里:“问问自己白知秋是谁?你以为他是宙斯你是赫拉,两人玩古希腊兄妹游戏?从他记忆中我看到你为摆脱他寻过那么多次死,逃过那么多次。现在离开他的机会就在你手边,你反而不要,真是被他打怕了,连逃也不敢逃了?”
我一怔,紧接着胃里不由自主往上泛酸,赶紧偏头干呕起来。
“你看,”花素见叹了口气,松开了手,“你的孩子在帮他爸爸。白知秋能不能容下这个孩子你最清楚。你是人家妈妈了,又不是无牵无挂的姑娘,不能只想着自己。要不然你何苦把孩子带到世上来,让易道帮你堕掉,你一身轻松回去找白知秋好了。”
胸口的酸意几乎无法抑制,眼泪都快酸出来。白知秋不会容下这个孩子的,绝对不会的。而我绝不容许谁伤害我的孩子,所以我和他注定不能再在一起。
门吱呀一声推开,易道推着门,静静地盯着我,轻声问:“没事?”
被我和花素见弄得无比尴尬的老太太忙走过去推他:“新郎官怎么来了?去大堂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