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像马桶堵塞了似的堵得太难受。心里难受就看什么都不顺眼,瞅啥都想骂,可又都骂不出来,憋得我有时控制不住发了疯似摔东西。
到后来,我的脑子也发起了晕,除了感觉到肚子饿,剩下的就一个念头,想说话想说话我想说话!可别提说话,我连手语都不会比划。
脑子稍微清醒的时候也会想想白知秋临别时的话,不禁恨他恨得牙根直痒痒。他太了解我了,知道我这人爱热闹,最怕寂寞。就算我和易道的爱再甜蜜再温馨,只需夺走我的声音,我便没有心情沉浸在爱河中。
对于我的异常,易道似乎毫不在意。每日劈材做饭,忙着将我超大的胃口填饱。他本就是少言寡语的人,顶多说些“想吃什么?”“多穿件衣服。”之类的话。其他时候没有我挑起话头,他便惜字如金很少开口,屋子里寂静得叫人发慌。
实在受不了了,想出去找点乐子易道又不许。他说我们的孩子是命定大妖,不仅有众多妖魔窥视,还有可能受天罚。而他在民国不敢使用妖力,否则会被时间发现,所以我们最好呆在他布置的结界中。
听他这么说,考虑到孩子的安全,我不得不压住去玩的心思。可在无声的空间里呆得久了,免不了情绪失控得难以复加。有一天我终于突发无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