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没做过伤天害理的恶事。我不明白,为什么老天要给我们降下如此可怕的天罚?我没多少奢望,只祈求上天能放我们一家三口,让我们一家过太太平平的日子。
第四天,浓郁的水雾中总算出现了几间草房。赶了这么久的路,见着房屋秦先生和秦夫人很兴奋。招呼着我赶到草房前,路变成了乡间小道,道路崎岖不平,泥泞不堪。路旁竖着块木牌,木牌上长满了青苔,看上去很破旧。牌子上刻着几个字:水豆腐炖鱼头客栈。
那几间草房立在木牌不远处,房屋很简陋,但打扫得很干净。
一见那个木牌,秦夫人立刻嚷起来:“哎呀妈,可以吃饭,快进去,这几天可饿死我了。”饿死我了。”
186、第四章
说话间,就听大门吱呀一声响。
从屋里涌出来阵热乎乎的炖鱼香,暖融融的气味扩散到冷冰冰的雨雾中,十分好闻,勾得人胃里的馋虫一阵咕噜噜直叫。
然后一个年轻女人从屋里怡怡然走出。容貌清丽,五官和方怡神似。皮肤紧绷,绷到些微泛着淡淡白光。
淡青色的长衣长裤,围着条青花围裙,手拿着把白色油纸伞。本是很平常的妆扮,简朴素气。但因为她的衣服异常干净,一点灰都没沾,甚至连一丝褶皱都没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