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隐隐流动:“你最近懂事不少。”
闻言,我抚着隆起的小腹:“就快做母亲的人,必须长大。”
十个手指鹰爪一样猛地使劲,几乎陷进了我的脚踝,疼得我打了个哆嗦。他的手似乎也在抖:“这具身体叫花执,这个孩子是花执的孩子,这是哥哥保护你的前提。你的孩子只能是为我白知秋生的,懂不懂?”
有些底线一步也不能退让,抖抖地说道:“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我就是母亲。”
对峙了片刻,手劲渐渐变小。将我的脚拖直,他低头继续揉捏:“把你当公主养是因为在你出生前,我和自己打了个赌。”
“什么赌?你输了还是赢了?”
没回答我赌约的具体内容,他似笑非笑:“输了。哥哥又不是神,哪能逢赌必赢。”
抛开他的赌不再提,我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问:“易道怎么了?”
“他?”目光一凝,他看了看我,“哥哥觉得你的记忆力没那么差,刚刚答应哥哥什么来着,你现在已经跟他没有关系。”再次使劲,拧住了我的脚底心,火辣辣地疼,“生完孩子就跟我回家。”
“你属螃蟹的,喜欢掐人。”吸着冷气,我强忍不住即将滚落的眼泪:“我保证和他一刀两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