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认真想想吧。”
不知为什么,听到他的笑声,怒火反而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沮丧,还有隐隐约约的担心。易道真的会被螣蛇取代,我们的孩子真的是螣蛇的孩子?妖怪的事我不明白,我累了。
我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我现在只想带儿子回亦词公馆。练小提琴,抱本书窝在植物园打发时间。闷了把儿子扔给李姨,自己和朋友去瑞典或加勒比度度假,陪白知秋到非洲打打猎,南美探探险。要是没人陪就带儿子去巴黎把他打扮成最潮的童星,带他去拉斯维加斯教他赌钱,带他去米兰泡意大利男模女模。没有动不动就见鬼,遇险,做鬼,穿越,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变成一个废人……
用尽全力尝试移动手臂未果,我悲哀地问:“哥,什么时候我才能重新过上正常的生活?”
收住笑,他又蹙了下眉:“很快,哥哥保证……”
“……碎碎碎……”
仿佛一阵耳语,细细碎碎地从门口传来,打断了白知秋的话。
循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头皮森森的一麻。
一条水桶那么粗的“大青虫”,缓慢地蠕动着,从门口爬了进来。身上整整齐齐地黏着数排褪去毛发,洗刷干净的人头,活像穿了件人头护甲。头部则黏着几个较小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