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用力,用跳机械舞的动作脚掌发力,从地上直接立起身。全身肌肉紧绷,仿佛有用不完的力量正要喷薄而出。眼里一道光划过,暧昧的光,带着好几分饥渴,好几分算计,冷不丁让人打了个寒颤。语调也沉沉地低了下来:“既然哥哥这么好,妹妹你得做点事感谢我。”一用力,把我的身体送得往上一窜,“这阵子憋得要死,替我按按摩疏通疏通经脉。我很累,你服侍的时候温柔些。”
面目的转变突如其来,雄性猎食前危险的荷尔蒙气味味道,让我的大脑瞬间从狂喜中冷静下来,全身所有的鸡皮疙瘩撒豆子似的纷纷竖起。
白知秋做事向来只按自己的时间,不会顾及到刚被老公遗忘的我是什么心情,更懒得同我进行一些柏拉图式的交流。他的行为准则是:他想要,我就得给,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他来了兴致。
一阵手忙脚乱想从他怀里跳下去,可越是动他抱得越紧,连胸口都被他紧紧按着贴在他胸口。
他抱着我大步朝那条小船走去。
突然有些反感,我只能抓着他的手急叫:“哥!请给我一点疗伤的时间。”
长腿一迈跨上乌篷船,偏头看着我,笑笑:“知道最好的疗伤方法是什么?”
“什么?”
敛住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