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熟悉的声音传进苏廷的耳朵,他看着眼前摆弄着那个长匣的人影,屏住了呼吸。
*
血,腥臭的血。
楚天骄死死地用烛台切光忠抵住龙侍的巨口,脑子已经有些昏沉。
坚韧的炼金刀具为他顶住了这张上下颚咬合说不定能达到几十吨重的龙口,带点枯黄色的尖锐长牙就探在他的身侧,差一点就可以贯穿他的整个躯体。
无数气泡从身旁涌过,水流迅疾地仿若游龙。
死侍在拖着他……冲向水底。
楚天骄意识到了它的意图,但已经无力做出另外的行动了。
如果他把烛台切光忠从龙侍的上下颚之间拔出来,巨大的咬合力会瞬间把他撕成两截。
楚天骄蹲在尖锐的龙牙间隙里,向着水底飞快地下沉。
“不会要光着屁股死在这家伙的嘴里吧……嘶。”
“那可有点不太好看,我以后还怎么跟儿子吹牛逼啊。”
轻声呢喃在高速的移动中不紧不慢地传出,暴怒的龙侍根本无心去理解嘴里的这个小家伙到底在念叨些什么,来自口腔的剧痛只想让他潜到水底然后把这个臭虫淹死。
无声无息的变化在楚天骄的身上发生了。
青黑色的鳞片忽然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