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但是抱歉我们的邮件发错人了,所以还请您另谋高就吧”的回信。
这岂不是很尴尬?
一个衰仔怎么可能这么抢手。
他咬了一口从食堂捎来的热狗, 看向发出响声的侧门。
陪审团和法官大人从那里鱼贯而入,调查团的成员则与他们间隔了将近七八米的距离跟在身后然后在他们侧面就坐。
陪审团的每个人都已经老到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长眠不起了, 清一色的黑衣让他们看起来更加诡异一些。
但是坐下来之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这群老头子们有些目光炯炯地只盯着一个地方,不知道在研究什么;有的嘴里不停搅动着,末了吹起一个巨大的粉红色泡泡,膨胀到有半张脸那么大然后炸掉;甚至有的敲着二郎腿抽烟袋,那副姿态像极了上世纪的某些中国地主,却又潇洒许多。
在调查团的对面,孤零零地坐着副校长和昂热,他们俩是代表学校管理团队出席的。
“昂热,我感觉这些老家伙扔去跟我儿子做病友都绰绰有余了。”弗拉梅尔面带忧色,“就他们现在的脑子恐怕调查团说什么就会信什么吧?校董会狠到没边了,把这群老古董搞出来处理校务,糊弄起来真是太容易了。”
“嗨!儿子!善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