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穿着一身华贵的丝质锦袍,或许是旅途疲惫的缘故,他的眉眼之间掩饰不住的露出一丝倦意。
他看了李连阳一眼,轻轻舒展了下手脚,道:“前些时ri,杂家从你这里过,你伺候的不错,杂家记在心里呢!不必拘谨,起来吧!哎呀,这一路奔波可是了不得,杂家的骨头都松了!”
“公公一路辛苦,小的已经在镇子内为公公备好了酒菜,公公您看?”李连阳哪敢起来,恭敬一礼道。
“也好,杂家真是累了,有事到了镇子里再说吧!”那位丁公公摆了摆手,示意李连阳在前面开路,便又转身回到了轿子里。
这丁公公的队伍十分庞大,前面是近百人的骑兵扈从和几十人的棋手仪仗,中间则是近两百人的步卒护卫,后面则是一些仆人随从牵着大批骡马拉着不少的辎重箱子,甚至在队伍中,还有十余个穿着骁骑服、腰挂绣chun刀的锦衣卫。
刘如意和黄总旗都不够资格随从护卫,便留下来殿后,直到整个队伍过去,两人这才站起身来。
“黄总旗,怎的脸sè这般差?这天气太凉,可是莫要冻着了!”刘如意笑着道,
“哼!”
黄总旗冷哼一声,看也不看刘如意一眼,径自带着自己的家丁扈从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