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个例子,山东总兵倪宠,便相当于是某野战军军长,他的麾下,尽是战兵,而卫城指挥使江津,便等同于某武jing预备师师长,什么时候主力缺人了,才是由后者补上。
江津虽是指挥使,但他只有掌兵权,并没有调兵权,若是调兵,还得皇帝发话和兵部的调令,所以,与倪宠和左良玉相比,江津这指挥使,只是个空架子,权利远远无法同前两人相比。
此时,刘如意便是吃准了江津的心思,废话不多说,先是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若是到时真的延误了军机,那这板子,最少八成得落在他的屁股上。
更何况,刘如意还有一个名义上的大靠山,‘左良玉!’
这个人,在这中原之地,敢得罪他的人可真不多!
“刘,刘兄弟,此事,此事某,某并不知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江津虽是恨得牙根子痒痒,但表面上却不得不服下软来。
刘如意哈哈大笑,“指挥使大人英明!刘某也是被这王大炮气蒙了,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指挥使大人见谅啊!”
“刘兄弟这是哪里话啊!都是为了圣上办事,若江某连这点心胸都没有,又怎能让弟兄们心服口服呢?”见刘如意变了口风,江津也放下心来,只是他的脸sèyin霾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