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隐士文化时,有一点是无法回避的:与其相辅而生的山水文化和田园生活。“隐士”二字从字面上讲,一为隐,一为士。在哪里可以隐呢?自然是峰峦叠翠、林木清幽的山水间。华夏大地,本来就多奇秀山水,在进入工业社会前,没有环境的污染与破坏,那时的一山一水,更有古朴的魅力。在唐时,终南山冠盖整个帝国,其他隐逸名山则有华山、嵩山、庐山、衡山、天台山、四明山、青城山、武夷山、太白山、罗浮山……
继续说契虚的故事。
隐居华山的他,多年以后,已达到不用进食的辟谷境界了,每天喝风饮露。
辟谷分“服气辟谷”“服药辟谷”。在这里,契虚采取的是“服气辟谷”。反正,他越来越有仙人范儿了。
后来,司马郊去世,百鸟聚庭院而鸣,契虚也很难过。
唐朝远山,空谷幽兰,如此生活,夫复何求?但对契虚来说,还有一桩心愿没完成,那就是——成为稚川永久的居民。司马郊死后,契虚继续在华山隐居修行。当时,有叫郑绅与沈聿的,自长安来,至华山,逢大雨,二人投宿于契虚的茅屋。
由于契虚不再吃五谷杂食,所以当郑、沈到来后,契虚没食物给他们吃。
二人奇怪于契虚不吃饭却能神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