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孩子我没办法带走,只能托付于您。”说罢,妇人滴泪,泪水收住后,与王立告别。
王立苦留,终不为所动。王立抱住妇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侧目看妇人所携皮囊,里面有物,再仔细看,“乃人首耳”,面对那颗血肉模糊的人头,王立不知所措,只能相信妇人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王立下意识地推开妇人。
妇人笑道:“不要害怕,此事与您无关。”
妇人提起皮囊,奔出屋,身手矫健如鸟,蹿上高墙,“遂挈囊逾垣而去,身如飞鸟”。王立追赶不及,只有站在门前发呆的份儿。他无法想象,与自己生活了两年的准妻子竟是个身怀绝技、飞檐走壁的高手。
王立在院中徘徊,仿佛一切都是梦幻。正在这时候,有人自高墙上跳下,正是那妇人。莫非她又决定不走了?王立满怀激动,那一刻他确信自己爱上了这个妇人。
妇人说:“我只是想给我们的孩子最后喂一次奶。”
在王立的注视下,妇人进屋,但很快又出来了,她与王立挥手告别,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王立感到人生是如此充满戏剧性。还有更戏剧性的吗?他忽然感到有什么不对劲,冲进屋子,发现孩子的脑袋已被砍下来:“俄而复去,挥手而已。立回灯褰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