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她这门生意简单得很，就是看着下面的人不停的出图，收钱就是了，只是陆成凡这一走就除了打电话，一直没有回来，周阿姨独力支撑很有点吃力，就经常让她帮忙。
苏小妹称呼个人都纠结得很：“汤……汤大姐么？”
汤灿清扑哧一下就也忍不住笑：“再叫一声？”
苏文瑾保持刚才对蒋琪的态度：“呸！”
汤灿清继续笑：“大嫂？”
苏小妹那个脸红啊，对着电话筒：“你，你怎么这样！”
汤灿清觉得工作劳累之余逗逗小姑娘也挺好玩儿的：“大嫂，今天二嫂给你请安没？”
苏文瑾真的难以想象电话那头的人曾经是自己的老师，力求把对话拉到正事上面来：“有事情……他出事了。”
这样的口气终于还是引起了汤灿清的注意：“嗯？”
苏小妹又把报纸给念了一遍，汤灿清就直接问：“是不是那个姓杨的姑娘？”
苏文瑾还是坚持自己的推断，汤灿清就大大咧咧：“那就没事儿，他们这种棒球少年在国外还是有追捧者的，没准就是个***或者右岸在那边念书的球迷，晚上过去看球赛不？”
苏文瑾就是回家里换衣服的，总觉得不能穿着学生的那些衣服出现在那俩姑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