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尔虞我诈的商业行为,你……你杀死了反骨仔?哦,当然,你不愿意说,我不会追问的……”却有些面对一个杀人犯的好奇兴奋。
陆文龙摇头:“我……不会自己动手,免得弟兄们心寒,我……我会挑动对家来干这件事……”看来真的是喝醉了,他几乎从来没有吐露过这件事,就连跟荀老头,都是心照不宣闭口不提。
身后摇下来的车窗,流转出喜多郎的音乐,天上的上弦月静静的挂在夜幕中,面前是璀璨一片的香港不夜城,旁边没有一棵树,只有一个低矮栏杆的路边观景台,坐在车尾上的维克托看着身边这个个头跟自己差不多的少年,突然主动伸手搭在陆文龙的肩膀上:“生活……就是这样的,我天天都在做这种事情,天天都在算计别人……”
陆文龙叹口气点点头,很有点少年强说愁的感觉:“所以我才喜欢跟弟兄们在一起,只动脑筋怎么做好各个档口,餐馆有没有赚钱,赌档会不会闹事,旅社住客够不够,老婆的生意打理得好不好,老子的两块地什么时候才能修大楼,多特么的简单,不用去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累死人!”使劲的喝一口酒,跳起来仰头大叫:“累……死人啊!”
维克托惊讶得差点把啤酒淋到自己裤子上,看着甩开他的手,站在悬崖栏杆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