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拒绝了,上前一步,继续带着满眸的泪水无声的看着自己母亲。
陈金莲也许是看到了这些眼泪:“我……淼淼……我,我做错……我求求你……找找当官的……我不想死!我求求你……帮我跟那些当官的求求情……”伸手就要来拉女儿的手臂。
也许只是为了限制她的移动,手上并没有戴手铐,可杨淼淼摇摇头,后退半步,就让开了这个动作,陈金莲的手一下落了空,杨淼淼还是静静的看着母亲,陈金莲的手继续在口中不停的叨叨声中再伸过来,她又让开了,使劲的闭了一下眼睛,好像是把泪水都挤出来,又好像是在把母亲的样子再牢牢的记住一次,甩甩头才睁开,一贯的短头发,这些天好像略微长了一点点,终于开口,声音忽远忽近的充满漂浮感:“你害死了爸爸?”
就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让陈金莲原本的絮叨哑口无言,就好像濒死的鱼一样张了几下嘴,却没有吐出音来,杨淼淼眼睛一直看着她,伸手到身后,陆文龙想想就把手里提着的那包鸡蛋递过去,小姑娘接过来,一只手摊开托住,慢吞吞的用另一只手打开上面的结:“爸爸送我到体校去学习,小时候天天都会到泳池边接我回家,让我骑在他的肩膀上回家……”忍不住又闭了一下眼睛:“我回到家里,都是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