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就奇怪了:“那你是从哪里学的这些话语?你不是个奥运冠军,运动员么?别跟我说你自己就懂。”
陆文龙敢拖袁哲下水,因为他是做学问的:“我女朋友是学政法的,她的老师是专攻法学的,这种理论上的东西我都经常听见,也觉得很有道理。”
老者还是一如既往的怀疑一切:“谁?叫什么名字,哪所大学?”
陆文龙老老实实:“华西政法学院,袁哲教授。”
张姓官员终于开口:“有的……上半年中央党校第二期政治局集体学习,他是助教。”如数家珍的感觉,老者眯了眯眼睛,往后靠在椅背上,又是那个双手十指交叉放在小腹前的领导模样,不说话了。
陆文龙却依旧保持那个踩着前面,膝盖高抬的动作,想想自己主动开口:“我其实是学建筑的,在建筑学院也有和交通学院有关的专业,老师们都很激动高速公路的修建,他们的看法是只有国家发展到一定地步,才有能力建设高速公路,而高速公路也能给国家带来更多的发展。”
老者已经眯上的眼睛,重新睁开,侧着看看陆文龙的动态:“小……陆,说说你吧,你是搞体育的,什么时候开始学建筑的,我印象中,国家队的运动员,起码都得是十来岁就开始拼搏,到出了成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