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是可以想象的暴烈。
要把这样一匹暴烈的野马驯服成那样一只淫兽一般的机器,陆文龙完全可以想象,刘宓遭受了多少折磨,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刘宓脸上的布片已经扯下来,被撕成条塞在她嘴里,防止因为昏迷舌头倒掉堵住气管窒息。
但这样的场景如果从上空中俯瞰下来,两个光溜溜的人体。撕碎的布片跟四散的衣物,怎么都是一场让人血脉贲张的场景!
只可惜陆文龙就好像老僧坐定一般,蹲跪着快速在对方身体上挨个走个遍,走完一遍,就翻过身体再从头顶的百汇穴到脚尖。顺着背脊,又密密麻麻的再来一遍,连双臀两瓣都掰开,细致的用指节顶住碾磨,希望能刺激到有点起码的反应。
青色发白的身体逐渐开始有点红润,陆文龙的手劲和手指力量可想而知,这可是不管疼痛与否的使劲,巴不得痛醒对方。
但连刘宓的脸上都被陆文龙细细的挨着跟做眼保操似的按捏一遍,依旧没有反应。
陆文龙摸摸呼吸还在,就并不慌张的抬起对方的脚,对两腿间露出来的粉红色缝隙置若罔闻的重新用指节使劲钻脚掌,作为人体集中穴位相当多的区域,这里的刺激也是很有用的。
做完这一切,细细的感受一下刘宓的脉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