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七小福,现在为了利益,却不惜撕破脸变成水火不容的敌人。
陆文龙身上就有点一哆嗦,他似乎看见了自己,看见自己那个更为松散甚至更为庞大的弟兄群体,假如有朝一日自己不能约束这个群体,将会怎么样,自己一直避免让大家走上跟政府和警察公开对抗的悲惨境地,是不是就会掉到那么多的兄弟姐妹头上?
小庄轻轻捅了他一下,给陆文龙示意那边正指向他的手,全场乱七八糟的呼喝声中,龅牙驹的声音再次提高强调:“香港的六爷!大家都听说过拔了和胜的旗,干净利落收掉平少性命的六爷,来给大家鼓鼓劲!”
陆文龙定定神,真的没有傻人,面前这个比自己矮这么多,一脸横肉的龅牙,也许初期是敢打敢杀冲在前面,但后面能领导约束弟兄,就肯定有过人天赋。只是恰巧把自己这个香港道上新扎弟兄遇见,就顺势利用,帮自己必然要举行的一场打斗鼓劲,也算是有心人了。
刚才的剧烈运动。陆文龙还是不可避免的扯动到伤口,特别是那种紧急之下身体机能的自然变化,现在正处在最疼最不适的阶段,但还是撑着手杖带着强颜欢笑走过去,他真的高不少,站在龅牙驹的旁边地上,都挨不了多少:“驹爷的名声……”一开口,全场就安静下来,也许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