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很多人不愿接受;
对比顶天立地,笑傲纵横的二哥《叛徒》,打一上架,订阅成绩收入就差得只有十几分之一;
更艰难的是,原本纯粹是打酱油的《叛徒》异军突起,以为玩票的书变成主打,为了不太监,只能咬着牙两本书同时写。
不停安慰自己,可以轮换心情,可只有做下来,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摧残。
别的写手我不知道,起码我写东西的时候,要坐在电脑前,代入自己是那个人,那个青春年少,热血澎湃的少年或者是游刃有余,老奸巨猾的承包商,代入到所有的思维中去,做这个人,就该说什么话,该有什么样的想法,齐天林不会在乎一栋楼,一部车,一条人命,陆文龙却处处受到钳制,到处都束手束脚,这都是要沉下心去感受才能说出来的。
结果每沉下去几天,就得极为痛苦的拉出来,换个水缸重新沉,三番四次下来,每一周都要切换成完全不同的人生跟情绪如果两本书各自写的时间间隔过长,几乎会忘记情节跟细节,假如间隔过短,频繁切换的后果就是错乱,其中对性情的折磨可想而知,过去两年中我对家庭犯下无数次的暴虐烦躁,虽然不至于到打女人的地步,精神分裂或者抑郁症是没得跑,迄今新生的儿子也不愿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