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张上自己,别人更看不惯这丫的……电话狗一枚,只要在宿舍,好家伙,不是正在接电话,就是在电话响的路上,反正其他舍友别安生。
尤其大家都是学霸,生活规律很好,没人逃课,大部分按时就寝,你没完没了的接电话,吾厌之。
既然宿舍不太适合自己住,张上就落户雷霆会馆,或者回三晋,只有闲着的时候才来上一节课。
大家生在一个集体是要打扫宿舍的,轮流值日是规矩。
张上不常在,大家干脆将他排除在外……其余七个人每人一天,正好一星期一轮。
十一月,大扫除,学生会要检查宿舍卫生,结果会计入平时的成绩考核。
大课上完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张上懒得出学校了,因为下午还有课,稀罕的在食堂吃了一顿,径直往宿舍走。
才开学没多久,对彼此的名字还不是太熟悉,索性按床位来排位,老大到老八,张同学不幸成了老幺。
“老八,回来了?”老大年龄最大,正在阳台上懒洋洋地左手叉着腰,嘴里叼着烟,右手拿着扫帚在扒拉墙角里的垃圾。
人年长一岁,大约就会圆滑世故一些,老大很热情,补习四年才考上北大,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