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伯呵呵笑着说:“都好都好!只是你姜阿姨老惦记着你这事,春梅那次车祸后都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你就为啥还不找一个呢?你姜阿姨埋怨我,让你到这鬼地方来待着,想要给你介绍个好对象都没机会。”
    说到这里,陆伯伯拍拍我肩膀:“邵德!总之在这儿陆伯伯最多让你待一年半就调回沈阳,你自己机灵点儿,立个功最好。”
    然后,陆伯伯拿出一支钢笔递给我:“这个是陆旭要我给你带过来的,据说是俄国人用合金做的,写字好用都只是其次。”说完陆伯伯把笔套抽开,指着笔尖说:“关键就是这笔尖,嘿嘿!别看这么不起眼,传说中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的利器,也就这么个样。”说完陆伯伯便四处看了看,瞅着旁边的风扇,把笔尖伸了进去,对着那铁的扇叶边上轻轻一划,扇叶竟直接断了。
    我接过陆旭捎过来的这不知道是否贵重但着实实用的礼物。当晚,陆伯伯就走了,而第二天上午战俘营里便出事了。
    上午九点左右,有二十个战俘被挑出来,由四个鬼子兵、四个皇协军看守带着去战俘营外搬一些发过来的物资。也不知道是谁安排的,四号房的八个战俘都被挑了过去。然后到我们跟着坂田少佐赶到现场时,只有两个鬼子兵还一身是血地用枪比着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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