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别看他好像个挺细致的人一样,有时候比咱谁都傻。”
    吴球和振振、死老头便哈哈大笑,哑巴也对我咧嘴笑。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只能跟着笑笑,走到旁边去扯枯藤。
    很快一团火便被我们给生了起来,大伙围着火烤衣服,一个个光着身子坐在地上,只有海波哥没有脱衣服,坐火堆边烤着火。死老头便问他:“海波哥,你把伤口给我看看,我看是不是没啥大碍。”
    海波笑笑,说:“没啥事的,我自己的伤我自己有数。”
    听他这么说,死老头便没问了,继续烤着自己的衣服。我却忍不住坐到海波哥旁边:“哥!脱了衣服给我看看呗!”
    这番言语我装得很是关切,实际上心里是不想放过每一个疑点,就算是对海波哥,我也忍不住为他不给我们看伤口而犯疑。
    海波哥叹口气,嘴里还是嘀咕道:“说了没事,你们咋就比我还急呢?”说完海波哥把扣子解开,露出他那半边肩膀。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在他肩膀上露了出来,接着海波又扭过身,让我们看他后肩上,确实有一个小小的血洞。也就是说从他背后的那一枪,确实是洞穿了海波哥的肩膀,从前面出去的。
    看到这狰狞的伤口,我为自己的多疑感到不好意思,伸手把海波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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