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到里面都是用日语写的,便骂道:“好好的弄啥小鬼子的字带着干吗?你们看得明白?”
    说到这儿,杨建似乎看清了那一张张逃犯卷宗上的相片:“咦,这不是关在远山的王富气吗?战俘都叫他死老头,这老鬼在远山可给关了有些年月了,我1935年调到远山的时候他就在,一直都没给鬼子接走。不会现在还关在那鬼地方吧?”
    小五忙抬起头来:“你是说这死老头1935年就在战俘营?现在1941年了,这老鬼还关在远山里,岂不是已经过了六年了?”
    杨建点点头。“对!应该说是起码关了六年,可能还不止!对!还有个关得更久的,好像是当年辽宁警务处长黄显声下面的沈阳警察。九·一八后就给抓了,一直关在远山里,也是出了名的烂屁股。叫什么来着?陈什么?”杨建抓了抓脑袋,“陈海浪!对,叫陈海浪。”
    我伸手从小五手里拿过那沓战俘档案,一边翻一边对着杨建问道:“是叫陈海波吧?”
    杨建露出思考状,半晌点头,说:“好像是哦,也是一直没给送走的烂屁股。”
    我拿出陈海波的资料递给杨建:“你看看是不是他?”
    杨建盯着相片看了一会儿,然后不是很肯定地说:“好像是吧!咱哪里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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