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有理睬我们大踏步地往前走去,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也不肯定……只是感觉有点儿像!”
很快,郑大兵回过头来,表情恢复得正常了一点儿,看四哥的眼神隐约透着点儿对刚才失态的歉意:“感觉……感觉有点儿像三年前我带出来的一个弟兄。”顿了顿,郑大兵继续道:“只是,那孙子三年前已经死在我面前!如果他没死的话,我也会亲手弄死他。”说完这些,郑大兵眼神中闪过一道精光,往前面大踏步地迈开了步子。
我们急忙跟上,我不知道海波哥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却为哥儿几个现在这么冒失地往前冲而着急。毕竟,郑大兵和四哥有太多东西隐瞒着,而现在郑大兵因为愤怒或其他什么情绪而带我们走上的这条路,让我完全没有了信心。
四哥也没吭声了,跟着郑大兵朝前走去。海波哥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也急匆匆地跟着他俩往前走,似乎振振他们三个人的生死现在不是他最关心的事了。我一个人跟在最后,心里忐忑不安。甚至于有一种预感,好像我们前面的遭遇,会让我和我的弟兄们有一场生与死的诀别。
我们几个沉默地挨着悬崖走了一两个小时。很奇怪的是这一路上,郑大兵没有和之前一样,在身边的石头上留下记号。我暗地里想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