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西装的日本人的身份。少佐连忙敬礼,看来穿西装的来头不小,至少肯定在少佐之上。然后土肥原一郎向少佐介绍我和美云,以及黄碧辉,这少佐敷衍地和我们握了握手,眼中流露出鄙夷的目光。然后扭头用日语对土肥原一郎说了几句,我唯一听懂的就是“支那猪”三个字。
土肥原一郎依然是笑笑,拍拍这少佐的肩膀,示意要他注意一点儿。
我们还是被单独关押着,房间挺整洁的,带有独立卫生间,床上铺着土黄色的被子和床单,证明了我们来到的是关东军军部下的一个营地。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生命将会在这片大山里终结,更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这远山战俘营里一个让人恶心且深恶痛绝的汉奸。
第二天早上我们就被带到了一个很大的房间,不过等待我们的却不是土肥原一郎,而是昨天看到的那个穿西装的日本人。不同的是今天的他穿着一套和服,模样看起来和土肥原一郎一样慈祥。
穿和服的日本人要我们分开坐下,先用德语向我们问好,然后又用流利的中文说道:“三位,我叫松下幸太郎,说起来和大伙应该也算是校友。之前也是在德国学习,和各位一样,我当时的导师是爱因斯坦先生。所以,看到三位感觉很亲切,昨晚就想和三位一起讨论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