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然后一起用力,把光头的大脑袋也按进了水里。郑大兵迟疑了一下,并没有阻拦。
    我探进去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抠动着光头胸口的伤口,甚至咬着牙,把整个食指都塞了进去,感觉指甲盖已经刮到了光头的骨头上。光头所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可是,尽管我们折腾了这么久,把他提上来的时候,他居然张口对着我们吐了一口血水,继续骂道:“八格牙路,支那猪!”
    杨建便来火了,说:“这孙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来!爷爷给你好好上上刑!我就不信折腾不死你。”说完杨建一个手掐到了光头的脖子上,其中一个手指抠进了光头喉结位置的那个被撕咬开的伤口里。
    光头疼得大声地吼叫着,因为身体都浸泡在冰冷的水里,所以他不会因为疼痛而昏死过去,只能继续清醒地承受这些折磨。一旁的郑大兵的眉头锁得更紧了,终于,他一把抓住了杨建的手腕:“够了!杨建,你给老子松手。”
    杨建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两个手一起腾了出来,一手抓住郑大兵的衣领,另外一个手朝着郑大兵的脑袋就捶了上去,嘴里骂道:“你这狗日的,什么玩意儿?这小日本是你亲爹不成?”
    郑大兵咬着牙实实在在地挨了杨建这一拳,没敢直视杨建。我和四哥见这阵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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